223 谢宇钧篇(上):联盟的四位头目-《我真是被迫加入乐队的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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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魏老板已经想好对策了——“不那么光彩的路线”

    体育器械的订单在后天就要交货了,在这天之前,容不得出现任何闪失。

    这四个人现在这样闯进了他的办公室……但在这栋楼里,还有几个他这几年培养的王牌打手。

    只要能拖住两分钟,王牌打手就会来救他!

    “各位……各位大哥,我们墙馆公司向来都是走正当的法律途径,天光集团那边也书面承诺我们的订单接手权了,我们早就说好了啊……”魏老板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。

    【卑鄙的黑心商人。】

    谢宇钧心里骂着。

    “说好了?”

    池城身为联盟里面能说会道的外交官,此时此刻也有些恼怒了:“就凭借几张弄虚作假的合同,你们就说好了?”

    “不对吗?”魏老板还在嘴硬:“法律程序上面没有任何问题,不信的话,不信的话,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哐咔——!!!

    许猖一脚把整张茶桌踹翻了,桌上的水果、茶几全都翻到在了地上,一片狼藉!

    许猖瞪着眼拽住了魏老板的衣领:“老东西!你的人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!”

    魏老板恐惧的颤抖着,但是他还没有慌张……

    因为,脚步声正在接近!

    王牌打手来了!

    咔吱——

    门突然被推开了!

    那是四个穿着背心的壮汉!

    “喂!快点把他们干掉!这四个人是联盟派来找茬的!他们要抢走我们那些合同资料!”魏老板狰狞的大吼。

    池城的眼皮微微颤抖,随后无奈的叹息着:“哎……”

    谢宇钧则是默默地观察着这四个魏老板的杀手锏。他不是看那些人的肌肉,而是通过站姿、眼神、气场来衡量实力差距。

    四个王牌打手的出现,现场的氛围降低到了冰点。

    许猖顿时大吼:“康铭辉呢!那小子不是在门口抽烟吗?怎么把这四个垃圾放进来的!?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我刚才去上厕所了。”

    突然,康铭辉从门口轻轻推了进来,随后注视着魏老板几秒,缓缓的把门反锁上,将自己的眼镜挂到了门把手上。

    “上厕所而已,就不小心进来了一些小喽啰……”康铭辉眼神迷惘扫过这四个王牌打手,脸上浮现起了病态的笑容:“好久好久好久……没有收拾过像你们这种耐揍的小喽啰了!!!”

    刘协很努力,自从马越受命刘宏来教授皇子协的武艺,留下晨间的拳术锻炼开始,六岁的皇子协每日从未贪睡,天不亮便带着自己的侍从宦官在永乐宫中打拳从不拖拉。

    叶绛裙浑浑噩噩地抽出锋利的剑,眼睛木然地望着沈风,望着那映入心中的脸庞,神情无比痛苦,握着剑柄在不断颤抖。

    经历了这么多之后,马超曾经聪明又愚蠢地以为,他可以渐渐淡忘掉一切,重新开始一段全然不同的生活。

    饶是沈风之前早有预料,但还是屏住呼吸,因为这个秘密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史云扬为了不让她昏过去,一路上都想方设法的跟她说话。正好这个地方就是他以前同东王君抗击魔族的地方,那些记忆早已随着他身中龙息的觉醒而回归。因此一路上正好有了说不尽的故事。

    堕落了十天后,有一天我醒来后,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的疼,身体摇摇晃晃走到浴室内,正要拿着牙刷刷牙洗脸时,可稍微一抬脸。当我看到镜子内像个鬼一样憔悴的自己,吓得连牙刷都给扔掉了。

    相貌还是其次,主要是这人周身总是散发一种令人敬畏有想亲切的魅力,同时,更多的还有男儿大丈夫的雄伟和霸气,这种气度,是最让儒将周瑜感触的。

    众人各自相觑,却不知他所说为何。其余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重铸之事,毕竟七剑剑主早知会有此一日,因此早早就在准备。却不知七剑重铸竟是在此危急存亡之秋。

    当太后的时候,当时也因为洪水的事情头疼过,工部的官员设计了防洪堤坝的设计图找皇帝儿子要银子,童心兰也看过那些古代能够建造的堤坝设计图。

    焦翼原以为,师父有什么好办法,但洛凡说的,跟阿拉加桑刚才的意思没什么区别,他更是郁闷。

    但从感情上讲,他不希望把仙君直接击杀,练化一个仙君,那要抵的上多少年的苦修。

    袁五郎看到石修谨那张欠扁的脸,就想到这家伙一路之上都蹭在自己夫人身边大吃大喝。

    最后,装可怜没有任何作用的东方煜,被夏贝贝给赶出了门,只能可怜兮兮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殿外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,宦官通报说皇后与莎铃儿公主来了。刘邦一听,赶紧从榻上起来,挺直身子,整了整身前的衣服,清清喉咙,揉揉眼睛,打着哈欠扬着脖子往殿外猫着。

    当冷焰知道这个消息之后,第一个反应就是叶伦章是不是被黑角龙的手下‘弄’死了,毕竟叶伦章只是一个魂主,而且战斗力一般。

    “阿婉参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康华帝放下手中的折子,看了苏婉一眼对王德顺道:“王德顺,你瞧瞧这丫头,真是将朕的话当耳旁风了!”王德顺笑笑,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呢,你去长信宫,那他去哪了?”戚夫人不依不饶的问。

    “原来这理由不是不能说出口,而是怕说出来丢了警察的面子!我跟你们去就是了,毕竟我也想要见见他!”林盛夏口中的那个‘他’,自然就是朝自己泼硫酸的那个中年男人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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